无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,却祈望文字永远是乐观的
夜。
淅沥的雨水沉闷地敲在玻璃窗外。
激起比雨水本身更清澈的回响。
如果是在这个时间醒过来,
或许是世界的恩赐吧?
我屈曲手指,
任指纹吻在深夜的清亮上。
指节轻落,掌心刻上宇宙的冰冷,
汹涌澎湃的悲伤顺着指尖,
逆流过手臂,随鲜血倒转回到心口。
被任性的温暖驱去的,
从掌纹之间不受控制地流淌逃走的,
是不是世界的悲伤呢。
还是我曾经遗失在某个同样的雨夜的
清幽惆怅,
跨过岁月的长河,一别经年,
又回来寻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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